吃完。”
毕翔宇说到。
这些事邓鹏飞从来不知,也没有听他提过。眼下说出来不但觉得很有趣,竟是还有一种大难不死,否极泰来的幸运。
走在前面的刘睿影听到二人的谈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幸好毕公子身边都是可靠之人,否则早就被扔进海里做了鱼虾的饵料。”
毕翔宇听后也很是过意不去。
算上从河中刘睿影将其救起的话,自己已经被他救了两条命。人在犯错时总会说什么万死难辞其咎,其实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若是不想活了,一死便已经足够。那些个说万死的人,实际上却是最不想死。
真正想死的人不会声张,自己下了决心之后便去照做了。正如大恩不言谢一般,毕翔宇对刘睿影感恩戴德,但却一句客气话都说不出来。
“刘省旗,我们现在是去……”
刘睿影一直走在前面带路,邓鹏飞觉得他目的明确,但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要去哪。
“我们去找我的师侄,华浓。他应该与画舫的主人蒋姑娘在一起。”
刘睿影说道。
“先前画舫上时,隐约听到好像有人来过?”
邓鹏飞接着问道。
“两位故人,都是我在博古楼时认识的。没曾想却是在这里碰到了。”
刘睿影说道。
一想起沈清,他便觉得有些头疼……这老头不仅心思让人琢磨不透,秉性脾气也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的世界里好像只有他自己,旁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不过一个能用酒当墨水,写的信塞满一床底的人,本来也不能算是正常。但这老头儿偏偏又武道修为极高,让人在他面前只能噤若寒蝉。
“我在博古楼中也有些熟识,不知刘省旗的这两位故人是否有所耳闻。”
邓鹏飞斟酌再三,还是问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