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是什么,但他的恐惧就是对一件已经司空见惯的东西失去后的难过。
李韵冲着刘睿影招了招手,示意他继续。
但刘睿影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又怎么会轻易出剑?
画舫深处,邓鹏飞和毕翔宇悠悠转醒。
先前那一摔,直接将两人跌昏了过去。
“外面怎么这样安静?”
毕翔宇问道。
“不知道……”
邓鹏飞说道。
他仍旧有些耳鸣,毕翔宇说的话他根本没有听清楚。但他知道无论毕翔宇在此刻说了什么,定然都是与今晚发生的事情有关,而这些他一无所知。
“你爹可是把我们都害了……”
毕翔宇苦笑着说道。
邓鹏飞叹了口气。
这句话他倒是听清楚了,还听得极为真切。但对此他也只有无可奈何。除了叹气,又能说什么?
“你与东海云台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可清楚咱们中的是什么毒?”
邓鹏飞话锋一转问道。
毕翔宇和东海云台每日都有贸易往来。
即便现在他俩都身中剧毒,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但往来于东海云台与安东王域的货船也仍旧在川流不息。
“这么多年,我连一个云台中人的面都没有见过。与我接洽的,都是东海云台在内陆发展的外围。他们自己对于云台内的事情都是疑问三不知,只知道按时去向云台的人领月钱。而且就是这般外围,他们还都要定期更换,有一年也不知云台是抽了什么疯,竟然在半月之内彻底更换了三次。”
毕翔宇说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东海云台能够屹立不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邓鹏飞说道。
“现在还有空说这些?我们的命都被别人捏在手里!”
毕翔宇愤愤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