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手中的底气,无非是几个臭钱而已。在太上河中想要摆个阔气,还能撑得起场面。但要是放在天下中,却是连个屁都不算。很多事情对于邓鹏飞来说,只是一句话功夫,但这句话却是黄金万万两也买不来的。
“我见她也并不是我自己想见,而是我爹的意思。”
毕翔宇心里咯噔一下。
他虽然和邓鹏飞结拜了用地,但至今为止却还没有去过他邓家的府邸。对于邓鹏飞的父亲,邓坚泰也是只有耳闻,未曾谋面。
邓坚泰如今已是年逾古稀,但依然神采奕奕,还在擎中王府里挂着一个供奉的头衔。虽然已经在做什么实际的事情,可每逢有重大决策时,擎中王刘景浩还是会颇为客气的请他来王府中一叙,问询建议。
邓家除了邓鹏飞外还有两个女儿,姐姐早已出嫁,是安东王潘宇欢第五子潘勇捷之妻。对于邓鹏飞的这位姐姐,毕翔宇极为熟识。他靠贩卖海货发家,而天下的海货从东海云台运来后,却是都来得从安东王域登陆。自从与邓鹏飞结拜之后,在他的引荐下 便也认识了这位姐姐。
有了这层关系,毕翔宇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安东王域甚至还建立了自己的船队,穿梭往来于云台和内陆之间。现在的海货,毕翔宇便可独占五成。虽称不上是手眼通天,但也着实是富可敌国。
“这李韵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毕翔宇问道。
“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但我爹的脾气很是古怪……你越是问他,他越是不说。我甚至都觉得是不是他又梅开二度的想要续弦!”
邓鹏飞说道。
毕翔宇第一次听他如此调侃自己的父亲,一时间觉得邓坚泰好似也没有那么伟岸。至少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他只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子而已。
“但我先前我给我姐姐去了封信,信中将此事当个乐子提了一句,每想到我姐的回信却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