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林当然与我们无碍,至于我说的那个人,霍老哥难道当真没有想到是谁?”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同时端起了酒杯,朝着霍望微微一礼。
“上官兄说的莫不是擎中王刘景浩?”
定西王霍望说道。
此言一出,他立马便很是后悔……这名字,终究还是从他口中说了出来。
不过说了便说了,此地也没有外人。早说的明了,双方便也都可以早些坦诚相见。霍望是地地道道西北人士,这地域与故乡的烙印在一个人的身上却是一辈子都抹不掉。即便他已做了这许多年的定西王,可是真要论起这持重守元的本事,他天生就要比震北王山观需要矮了一头。
“咱们哥俩还在还在注意这眼皮子底线的事情,他可是已经想到百年之后。”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此话怎讲。”
定西王霍望问道。
震北王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指了指霍望的配剑。
霍望今日没有佩戴他的星剑,而是特意换了一把普通的长剑。虽说普通,但也是一把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利刃。
他看到震北王上官旭尧的动作,表面上虽然云淡风轻,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已经嫌弃了万丈波澜。
“我这把剑可是与上官兄的比不了……听闻上官兄与那欧家的当代家主,剑心欧雅明极为熟识,若是有空还得有劳上官兄给我讨一把欧家剑用用。”
定西王霍望说道。
“欧家剑虽然名满天下,大拿却也比不上霍老哥的两把珍藏!”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霍望一听,眉头顿时紧蹙。右手也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放下了酒杯,握住了自己的剑柄。但只是一瞬的功夫,便又恢复了常态。他张了张嘴,本想继续与上官旭尧推诿下去,但最终还是对着他展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