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倒地不醒,一条断臂仍旧在汩汩流血的吴修诚,顿时就慌的要给刘睿影下跪。
“你跪我做什么?!”
刘睿影问道。
“小人……小人是害怕冒犯了省旗大人虎威,因此才不得不下跪请罪!”
堂官颤巍巍的说道。
他的确是想要跪下。
只是在他膝盖瘫软之前,刘睿影就用剑逼住了他的双腿,令其动弹不得。
“虎威?我又不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哪里来的虎威?”
刘睿影笑着说道。
“小的……的确是想不出别的词儿来了!”
堂官说道。
这声音却是好比那蚊子叫一般。
“何况你是震北王域的堂官,而我是中都查缉司的省旗。他与我是同僚,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一家人一样,关起门来,要打要骂,要杀要剐都是私事。而你与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在下是万万不敢受您这位堂官大人一跪的!”
刘睿影说道。
这堂官也不是个傻子,听刘睿影这样说,却是就明白他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只是不知道刘睿影还会用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罢了……
他扭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吴修诚,觉得这家话反倒是清闲了。俗话讲不怕阎王来拿人,就怕阎王来拜年。现在刘睿影在这堂官眼里就是一尊索命阎王,而方才那一番话却是又说的颇为客气,姿态也放的极低。贪官的脸全然都皱在一起,却是像要从一条干了十年的抹布中挤出水来一样。
“省旗大人说的是!小的定当牢记在心!”
堂官说道。
“那对今日发生的事情,您看到底要如何解决,怎么收场?”
刘睿影问道。
“这……小的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省旗大人您没有任何责任,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堂官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