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他身上无时无刻不传来的痛苦。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只有那老夫手中端着的碗仍旧在兀自冒着热气。直到热气尽消,她才把碗放到嘴边,比划着告诉晋鹏,这是让他喝下去的。肢体动作,不管在哪里,什么族类,都差不多,晋鹏当然也能够看懂。他不知道那碗里是什么,尤其是对一个中了毒的人来说,更是不会随意的再去吃喝这这般不明不白的东西。但老妇眼见晋鹏没有拒绝,便先将碗放到一旁,轻轻的把晋鹏的头托起,在他的颈后垫上了好几个软乎乎的东西,这样一来,他的上半身总算是能够立起来了。
这位老妇重新端起了那只碗,不由分说的放在了晋鹏的嘴边。碗口逐渐倾斜,碗中温热的液体触及到了他的双唇,浓郁的奶香为从他的鼻尖直冲脑门,景鹏这费力的张开嘴,小口喝着。但依然有两道白色的细线,从他的嘴角流出,滴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这老妇的双肩似乎有些问题,不能抬起的太高,而她双手从手腕到指尖的颜色却又是一片黝黑,异于常人。
至于靖瑶将手放在桌下悄然撩起衣衫的动作,自是也被晋鹏看在眼里,当然也看到了他的手。手,虽然不是是人身上最坚固的部分,但它却是全身上下的器官中最为坚强的存在,不论有什么危险,都是手先上去试探,任凭粗活累活,都是由手去承担。而那些个脏污之物,也都是手去清理,可以说看到一个人的手,便可将一个人的经历,过往,了解个大半。
靖瑶的这双手,除却肤色没有那位草原老妇黝黑之外,不论是从手腕,还是手掌的关节,甚至指尖的动作,都一模一样。那位老妇端着碗时。总是用小拇指托住碗底,以此来保持稳定。靖瑶端起酒杯时,也是与其无二。这样的习惯不是靠模仿和练习才行的,唯有从小的耳濡目染,日积月累,点滴造化才能养成。答案已经很明显的摆在了晋鹏面前,可是他的心中却倍感纠结。
那位草原老妇是晋鹏的救命恩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