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点也不少。
受了伤疼痛当然是无法避免的,而且这样的皮肉伤,血却是也要留的更多。
上官旭尧挣扎着想要挥剑反击的时候,朋友忽然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前,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你听到了吗?这风铃声?很轻很轻……不似风,而是一只猫!一只猫再用它爪子上厚厚的粉嫩肉垫拨弄着一下坠落地的风铃!”
朋友如此说道。
这么一说,上官旭尧好似也听见了这声音。不得不说,朋友描述的很是精确,让他的眼前也逐渐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原本按压在伤口上的手,也挪到了一边,任由那鲜血流淌着,浸透了衣衫,湿透了地面。
不过再好听的声音,他也有厌倦的时候。
最终,上官旭尧还是拔剑反击,把这朋友杀了。
到死,朋友的脸上都有这一层挥之不去的疑惑,仿佛在说我给你带来了这人间最动听的乐音,你为何还要杀我?
看着朋友死去的面庞,上官旭尧却是也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他的笑,也就是从那刻开始逐渐少了起来。
无论是谁,当知道一个朋友至死也没有原谅自己时,恐怕都难以笑的出来。这道心结只要一天没有过去,那笑就会一日一日的衰减下去。
“孙德宇!”
震北王上官旭尧回过神来叫道。
“王爷有何吩咐?”
孙德宇应声走了进来。
他看到王爷竟然在大白天的时候点了灯盏,还把这灯盏放在了窗台上。窗户打开着,可是这风沙却如同找了眼睛一般,全都避开了这扇打开的窗子,以至于放在窗台上的灯盏,火苗都没有出现丝毫的抖动。
另外,他还看到王爷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不断摩挲,这让孙德宇有些紧张……他以为王爷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