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人听完后凝视着张学究,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
“为什么反复说我老了?”
张学究有些不乐意……
男人不愿听“老”字,就和女人不愿意听“胖”字一样。
说不上是禁忌,但总会让人心里很是不舒服。
“因为你在真的开始说教了。 ”
断情人说道。
“我说了,你听进去,照做,才是说教。若只是我自己这般一言堂,那只能算是闲谈胡扯。”
张学究摆了摆手说道。
银星端着酒杯款款走来。
途中对这赵茗茗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却是赶紧离开。
赵茗茗轻笑着摇了摇头,反而也挪了个凳子坐下。
“我觉得他们说话挺有趣的,想听听。”
赵茗茗对这银星说道。
这样的事,也不能强求。
不过这说话的人有酒和,听话的人怎么能没有酒?
说话的人喝酒,除了润嗓子之外,就是为了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增添几分感染力罢了。
听话的人喝酒,自然是为了体悟说话之人的心境。
心境同步了,这话听起来才更有韵味。
古籍上课不乏有些文人雅士,以风声,雨声,琴声,歌声,甚至泼妇骂街的声音下酒的例子。
可见这酒虽然醉人,但却又能很快的把两颗距离甚远的心,衔接在一起。
银星个赵茗茗的身前放了一壶酒后,把剩余的四个酒壶全都摆在了断情人和张学究的桌上。
“每日喝酒的人,酒量该不会差。”
断情人说道。
“爱喝酒不等同于能喝酒。我有酒单,但是没有酒量。”
张学究说道。
断情人却是拿起一壶酒,仰脖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