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就了断了余生。
“帮忙拿些酒来。”
张学究沉默了半晌,忽然开口对银星说道。
银星点了点头,走去柜台出取酒。
“你要喝酒?”
断情人差异的问道。
以前的张学究可是滴酒不沾的。
除了在他大婚的当晚喝满脸通红以外,他从未见过张学究饮酒。
“人总是会变得。就像你现在是断情人,而我也不再是张羽书。张羽书不喝酒,但张学究喝。虽然喝的不多,但每天总是要喝些的。”
张学究说道。
“我一直喝酒,这点倒是没有变。”
断情人说道。
“在坛庭时,起码有三五次我都在你身上闻到了酒味。”
张学究说道。
“那你为何没有责备?”
断情人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些往事,他虽然嘴上说着毫不在意,但心底里还是很感兴趣的。
亦或是他感兴趣的不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而是渴望有个人能好好的陪他说说话。
这说话之人,不能太陌生,也不能太熟悉。
太陌生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客套吹捧。
两个人吹来逗去的,要么喝成了酩酊大醉,要么就是不欢而算。
酩酊大醉至少要比不欢而散好得多。
但第二天酒醒之后,想起昨晚的热闹,面对的却是加倍的空虚。
还不如不欢而散来的干脆,起码还能积累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
可若是太熟悉了,却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之间彼此知根知底,毫无可以分享的话题。
就算是相对无言,面对面坐着,也不觉得尴尬。
这样的关系固然令人羡慕,但对于断情人这般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