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让他一步步的走到如今,再难以回头。
这些并无人刻意安排,但却要比戏子的台本中写的还要出奇。
张学究还是会经常自责。
起码他的过错不可谓不小,这也是实情。
“你还是老了!”
断情人把张学究从头至尾,又从尾至头的反复看了好几遍后,终于开口说道。
“我一开始,就不年轻。”
张学究说道。
说完轻轻一笑。
他比断情人大了二十有二,完全是可以当爹的年纪。
何况张学究也未曾婚配,没有子嗣。
在坛庭中时,却是一直把自己这位徒弟当做嫡长子对待。
二人即是师徒,亦是父子。
“主要是,你有白头发了。”
断情人接着说道。
张学究眉毛一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张学究嘴里念叨了一句。
这是通今阁中一位先贤的词作。
可笑他张学究英武无双,到最后还是逃不脱这竖子俗人的七情六欲,多愁善感。
右边还比左边好些。
左边鬓角,已然几乎全白。
“你这华发长得太不对称了。”
断情人说道。
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可能是因为我左边的太阳穴时常突突的跳着疼,我就用手压住吗,然后不停揉搓。”
张学究说道。
“这和白头有什么关系?”
断情人不解的问道。
“搓揉的多了,不就会掉色?”
张学究笑着疏导。
断情人听后显示愣了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找你这么说,头发白了是掉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