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要把那些可能破坏草原安乐繁荣的人们提前打败杀死。
这样才能争来一段相对的平静。
“你该走了。”
当这两壶酒又喝完时,靖瑶对这女子说道。
“我为你斟酒三壶,你却也得为我斟酒三壶。”
女子说道。
随即唤来小二,又要了三壶酒。
酒壶摆在桌上,女子微微一笑。
靖瑶的心突然有了些触动。
但很快便被他强行的压制下去。
一个男人的刀,能逼迫一个女人做下很多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然而一个女人的笑,也能让一个男人做下很多他从未做过的事情。
靖瑶已经记不得上次他替人斟酒是在什么时候了。
但此刻他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端起了酒壶,为那女子倒了一杯。
酒楼中的人渐渐散去。
毕竟能这般一直喝的人还是在少数。
仍留在厅里的都是些烂醉如泥的酒鬼。
他们趴在桌上,想必不久就会鼾声四期。
这倒也好。
因为靖瑶很害怕安静。
周围的环境若是一旦安静下来,他便会生发出难以自持的恐慌。
草原人虽然都嗜酒。
但靖瑶却是少有的不算爱喝酒之人。
喝酒的确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但有意思的事情却不能常做。
因为做得多了。
其中的趣味便也少了。
偶尔为之,却是最为恰当。
酒家中的小二也躲到账台后面去偷偷打盹了。
整个大厅中一片安静。
靖瑶受不了这样的状态。
所以他故意把倒酒后的酒壶种种的磕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