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劫镖之人。
即便出手杀了他,各地州府都不能以杀人罪论处。
锣声停,便说明这镖队是要停下打尖或住店了。
锣声正好在刘睿影的正后方停下。
看来也是要进这家酒楼。
锣声停下的那一刻。
刘睿影看到这名叫做冬亦的省着面色一凝。
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继续对刘睿影劝酒。
刘睿影也自然是笑嘻嘻的,无论说什么都迎合着他们。
奇怪的是,这从听到这锣声以及在锣声停止之后。
先前那些心事重重的人,才都尽皆开朗起来。
也是频频举杯,嘴上不断说着恭维的话。
但对查缉司之事却是一字不提。
刘睿影借着碰杯的空挡,扭头朝外一看。
发现这押镖的可不是普通的镖局。
而是震北王上官姚旭的亲兵。
总计有十八口大箱子。
每个箱子上还都贴着十字封条。
不知道是什么要紧之物。
也难怪他们会住进这镇中最好的客栈。
一般的镖局,可没有这般阔气。
就在这时,那名省着却是不小心将筷子碰掉了。
不过,碰掉的却是刘睿影的筷子。
刘睿影低头准备捡起时,发现他们这身查缉司的官服里面竟是还有一层外袍。
这让刘睿影大为疑惑。
有谁在传了省着官衣之后,里面还会留着便装外袍呢?
若说天气冷,倒还情有可原。
但刘睿影从博古楼出来这一路,却是越走越暖和。
到了这镇中,若是再没有些穿堂风。
甚至都有些闷热之感。
就连那街边太阳底下的货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