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望说道。
显然,他对此并不赞同。
“疯子有两种。一种外疯子,一种内疯子。你说的是外疯子。”
楚阔说道。
这个词倒是新鲜的紧。
起码霍望是第一次听说着和疯子还有内外之分。
“这么论起来的话,你至少是外疯子。而我,是内疯子。”
霍望终究是喝了一口酒。
看来现在才到他说的火候。
“本来人都不正常的。即便是不疯,也得有些癖好。癖好多了,久了,也就是一种疯。”
楚阔说道。
他也喝了一口。
两人就这么一人一口的。
把这酒壶里的酒分了个干净。
待到最后一口酒进肚。霍望才站起身子。
提着剑,朝大殿外走去。
一路上楚阔仍然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
但霍望却再也没有一句回答。
等两人再度说话时,
便已到了这集英镇。
“集英镇中有祥腾酒家。”
霍望说道。
“难不成你还想喝酒?”
楚阔问道。
“叫酒家,不一定就只能喝酒。”
霍望说道。
“既然叫了酒家,他的主要职责便是喝酒。”
楚阔环抱着剑。
言语间寸步不让。
“集英镇再往西,就是草原王庭。”
霍望说道。
“我不知道。”
楚阔说道。
不光是草原王庭。
就连这集英镇,还有祥腾酒家他都不知道。
楚阔本就没来过集英镇。
更没进过祥腾酒家。
他如何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