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宗中。
或许今早有月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卷宗中最有价值的信息,并不是当年鹿明明为何离开博古楼。
而是‘五福生’那早已死去的大哥,却是依然活着。
只是被某人雪藏了起来。
这么多年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做什么,如何生活。
刘睿影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但却知道他如何生活。
这些事卷宗里没有记录的。
刘睿影全屏他的脑子推理出来。
‘五福生’的大哥,一定就在博古楼中。
而且离他们现在喝酒的地方不会太远。
至于靠什么生活,只有两个字。
杀人。
虽然人人都会杀人。
在座的刘睿影,酒三半,汤中松都曾杀过人,还不止一个。
但因故杀人,和为杀人而杀人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虽然杀人都是一件没有道理的事情。
但没有道理的事情总是会有借口。
不想被别人杀死,所以杀了别人。
这岂不就是最好的借口?
关于这些,却是不适合放在当下的场景里说。
一个是因为他俩着实不应该知道。
二是因为,知道了或许他们也会有不小的麻烦。
想到这里,刘睿影发现自己的确还不能离开。
因为他还有几个人要去见见。
首先是他的师傅。
那打铁又弹琴的七品读书人,文道七圣手之一,鹿明明。
毕竟是正式拜过师的。
却是不能就如此的不告而别。
其次就是狄纬泰。
这位名动天下的博古楼楼主。
也唯有他才能给两分证明清白,继而也能结束自己来博古楼的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