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极了。
那些满脑子的仁义道德却是全都可以丢在一旁。
萧锦侃开始四处寻摸。
他想找个好下手的宅邸。
里面的人既不要太富,也不要太穷。
因为他知道太富的人往往很小气。
你拿了他一两银子,说不定都能追你追过八条街。
而太穷的人,家里又没有银子。
依照萧锦侃的性格。
说不定看对方可怜,还会把自己唯一能看得过去的这身行头脱下来送出去。
只有不太富又不太穷的人,最不计较。
拿了也就拿了。
无非懊悔一阵,叹气几声。
明朝太阳一起,鸡叫三声。
一觉起来却是就能释然于心。
可是这样的地方很难找。
萧锦侃边找边骂自己。
骂着骂着,他就扇了自己一耳光。
不为别的。
而是他觉得自己着实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所以他想把自己的脸面打碎。
让自己今后变得更加无耻一些。
若是早先能预见到今日的境况。
他说什么也不会推辞雇主的双倍酬劳。
虽然给他再多的钱。
他还是会全都花在青楼中。
砸到那位手捧夜壶的龟公的头上。
但起码能吃饱饭,还有酒喝。
晚上也有地方睡觉。
青楼的床很软。
一躺上去。
整个身子骨就软了。
人好似不断的往下陷入一般。
青楼的被子也很香。
都是专门熏过的。
但并不刺鼻。
刺鼻就显得过于刻意。
萧锦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