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常忆山自语道。
他的另一只手伸出两指,看样子是要伸进那砚台中蘸取些墨汁。
但是他的手指却在砚台的边缘停住了。
常忆山沉思着,不知心里在谋划些什么。
突然,他那二指托起砚台的底部,朝着空中的大红袍推去。
砚台仍旧是不急不缓的旋转着,飞向大红袍的速度也是不急不缓。
大红袍背后的那一名红袍客横剑当胸,已做好了临敌的准备。
常忆山看到他的样子心中暗暗赞叹了一声。
虽然这横剑当胸谁都会做。
可是这当胸的剑高一寸,底一寸却都是讲究。
另外,横剑并不是绝对的“横”。
红袍客的剑虽然横在胸前,却是略微有些倾斜。
金剑的剑尖朝上,剑尾朝下。
无论自己这砚台攻向他的任何一侧,红袍客却是都能以最为精妙的出剑路径抵挡。
单单是这么一比划,常忆山就觉得他不愧是能杀了自己那装裱师朋友的人。
可惜的是,他想错了。
常忆山的砚台并不是要攻向他,而是正正的拍在了那半空中的大红袍上。
“你?!”
二人看到常忆山竟然用墨汁玷污了在他们心中神圣异常的大红袍,却是都惊惧不已。
站在常忆山另一侧的红袍客却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愤,挥剑袭杀而至。
一道金光腾起。
竟是把整个跨院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沾染上了一层金色。
“刚才还说,自己不喜欢急躁的人。你这不也很是急躁吗?”
常忆山说道。
只见他的手上莫名多出了一根酸黄瓜。
就是平日喂给阿黄吃的酸黄瓜。
红袍客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