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跨院。
相对来说,那主屋正堂倒是成了摆设。
就连他都没进去过。
每次来了,都是直奔西跨院而去。
刚入了院,就看到那装裱间的门窗紧闭。
但是从门缝下流出的血迹已经蔓延至台阶。
这血迹半干未干,想必已有些时候了。
看来这杀手是先杀了物主而后又杀了门房。
但刘睿影觉得此言不通。
一个大字不识的门房碍他何事?
杀完正主应该抽身就走才对。
“如果,有两人,而且不是一起的呢?”
汤中松回来说道。
他从门房的住处中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他识字的迹象。
而且那住处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柜子,就连张桌子都没有。
想来也是,不识字的人自然是用不到桌子的。
汤中松递给刘睿影一副挂历。
上面有些日子被标记了出来。
只不过使用一些圆圈,对勾,拔叉之类的标记,从头翻到尾也没有一个手写上去的字。
另外汤中松还从这门房的柜子中找出厚厚的一沓信笺纸,
上面依旧是写满了莫名其妙的标记图案,不过大多都是一幅画。
看笔记似乎是物主写给门房的,但刘睿影想不通为何不直接说话,反而要如此麻烦的画图。
“我这朋友还有一怪就是他不喜欢说话。对自己认可的事,就用笔在纸上画一个圈,不同意就画一个圈中间点一点。”
常忆山说道。
刘睿影这才明悟。
听常忆山这么一说,倒是能解释为何这门房的住处会有这么多的信笺,原来是作为物主与其的交流之用。
“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刘睿影抬腿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