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以我目前的状态还是能应付的来。”
狄纬泰说道。
“这不就是了?不要在诗里写了两句腐朽人,就真把自己当做腐朽人。”
萧锦侃说道。
“书面文章,自谦罢了。”
狄纬泰笑着说道。
可是从他的脸上却一点都看不到谦虚的样子。
刘睿影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罩衣,看着汤中松无言以对。
虽然在场的是三个大男人,但老婆婆再老毕竟也是女人,刘睿影是做不到如他这般撒泼放肆的。
“这是咋回事儿?”
汤中松转头对着刘睿影问道。
凭直觉,他知道这一定又是张学究的烂摊子牵连到了自己。
所以他只给张学究翻了个白眼。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双鞋垫,然后让你我多了个爹。”
刘睿影一摊手说道。
他把那双假鞋垫扔到了地下。
既然是假的,便就失去了意义,拿着也是无用的累赘。
“爹?我爹还在丁州呢,哪里又来了个爹?!”
汤中松气呼呼的说道。
“你爹还在丁州,我爹早都死了二十多年了。”
刘睿影说道。
“所以这‘爹’是谁,站出来让我看看哎!让老子我看看谁又要当老子的老子?!”
汤中松吆喝着。
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着张学究瞟去。
张学究面色尴尬,但并不言语,只是把头转了过去,眼不见为净。
“银星,你见过跟老子这么说话的儿子吗?就算他真是我儿子,怕是也活不到三天!”
张学究说道。
银星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武断,默默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俩的事还是我俩解决吧,让这俩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