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写诗后必须得喝点酒?
这些就没人知道了。
但是刘睿影觉得,叫诗仙,不如叫酒仙。
酒仙可做的事不止写诗,只要有酒在,任凭风吹浪打,都能胜似闲庭信步。
但诗仙未免过于局促,好似除了作诗以外,别的方面一窍不通似的。
但这天下的道理、学问、功法、武技,向来都是一通百通,举一反三。
诗仙写的文章未必难堪,文圣做的诗一定不差。
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兴趣的方向。
在学完了基础之后,这怎么发挥自己的才情与天赋,却是由不得旁人说三道四。
文圣菜,诗仙酒这两种彩头,经年不衰,每年都能卖出不少,遇上这十年一度的大盛事则更是供不应求。
那些个有名望的店铺门口,甚至都排起了长队,更有的读书人因为囊中羞涩,而集资买下一壶一盘,待回去之后分而食之,分而饮之。
虽然不能满盘皆食,满壶独饮,但至少入了口,下了肚,就能平添几分念想,几成底气。
又向前走了几步,汤中松这才看到那老婆婆在鞋底上绣的是一朵墨荷。
因为鞋垫上有用粉笔淡淡描绘出来的轮廓,她的针脚正在按着轮廓密密麻麻的向前推荐,转眼,半边荷叶的纹理已经活灵活现。
“卖鞋垫!存手工羊羔皮的鞋垫!兔毛填的,绝对舒服!踩在脚下定能踢翻尘世之路,衬在鞋里方可不惧万般险阻!”
这老婆婆待汤中松和张学究二人走近了,方才出言吆喝道。
嗓音洪亮,中气十足!
和她头上的斑驳白发以及脸上的层层沟壑豪不相符。
而且这吆喝词儿也相较旁人来说也更为文雅妥帖,却是一下就引了不少读书人上前去观问。
“老婆婆,你这鞋垫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