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中松说道。
“画书。”
张学究说道。
“画书不也是书?”
汤中松反问,觉得这怪老头儿是不是看书看傻了,和自己在这无理搅三分。
“你觉得只要带字就是书?”
张学究反问。
“当然如此!”
汤中松说的理直气壮。
“那你能把酒酿当酒喝吗?”
张学究文道。
这一下却是把汤中松的嘴堵了个结结实实……
酒酿虽然带有个酒字,也的确是跟酒有关系。
但天下间怕是没有人会把酒酿当做酒喝。
若真有这样的人,那他的酒量该有多差?
汤中松想了想都觉得可笑。
就好比蜗牛也带有一个牛字,可是谁能把犁头拴到蜗牛的壳上去开垦荒地?
由此一想,这张学究说的,却是也有他的道理。
“画书是什么书?”
汤中松的声势弱了下来,转眼又腆着脸问道。
“画书就是教画画的书。”
张学究说道。
“你还会画画?”
汤中松不相信。
张学究并不接着回答,而是身旁的桌上拿起他的白骨扇,“啪”的一声打开,指着上面对这汤中松文道:
“我画的好不好?”
“不知道……我不懂画,也从没看过画。若是和我比,那自然是好上加好,再好不过,但若是和专门的画师比,嘿嘿……”
汤中松虽然自认不如,但到末尾还不忘留个却,嘲讽他一句。
“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这白骨扇虽然尽是白骨,但却没有心。没有心,也就没有了灵动的气韵,没气韵的画,就不是好画。”
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