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怎样变换,方位如何移动,却都是徒劳无功。
他沿着民房中间的夹路退却,脚下凝出冰河,更是让速度提升不少。
胸膛之上幻化出冰甲,却是也不断地被剑芒消磨。
冰锥人不得已将头瞥向一边,却看到路两边的房子都在刘睿影这一剑带动的大势下向后平移了数丈之远……
后退意味着胆怯,胆怯是臣服的先兆。
而臣服,却又远比死亡更加可怕。
一个人虽然只能死一次,却有无数种方法能够选择。
一个人或许会臣服许多次,但却都是差不多的机会没有了选择。
在冰锥人眼里,现在的刘睿影周身散发着金光,犹如一尊天兵天将。
不论是剑还是他的本身,都散发出一种浩瀚的大势,这便是刘睿影体内大宗师法相的威能!
势气起,卷起风沙碎石。
却是让这平静的小镇顿时变得更加热闹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人们纷纷从水井旁的大树下离开,以为南边儿起了沙尘暴。
井水也因地面的颤抖,而不住的往外“咕嘟咕嘟”的冒水。
整个景平镇此刻却与峡口外的古战场没有任何差别,都充满了凄凉与肃杀。
刘睿影轻轻的向下压了压剑尖,目光盯着冰锥人的咽喉。
这是人体内最重要却也最脆弱的部位,但是却没有几个人想到要去保护它。
无论是迎风还是傲雪,艳阳还是大雨,它都坚挺的暴露着。
人们或许最爱惜自己的脸蛋,甚至对手和指甲的珍重都超过了对咽喉的在乎。
殊不这毁容与残废要是和死亡相比,是一种多么大的恩赐。
冰锥人觉得此刻的刘睿影和上次相比,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他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一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