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府兵面前,插着腰有些生气的说道。
府兵被眼前的小姑娘逼问的直往后退,眼睛却是都不敢再盯着她看。
这些府兵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老大不小了也没人上门说媒。不得已为了混口饭吃,便加入了这丁州府的城防军,做了最低等的城防军士。
他们哪里见过什么世面啊?尤其当下兵荒马乱的,更是没人来这丁州。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娇小可人的年轻女孩,让这些从不曾食过荤腥的单身汉看了,只觉得邪火中烧,当下不敢再多看一眼。
“怎么回事?!”
负责这丁州府东门执勤的,是一名府侍。
他曾随汤铭出访过其他州,也算走过南闯过北的,略微有点见识。
他看见这一辆马车堵在城门口许久,没又放行也没被扣押。
本来这次他没被选去边界打仗就是一肚子的不满,当下可算是找到发泄的由头了。
等他走进一瞧,那骂人的脏话刚挤到嗓子眼却又硬生生的给它咽下去了。
这小姑娘,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千金。
单凭上身这件石青色刻丝万字不断头纹花素绫纱衣,就是自己好几年的俸禄。
而且,在初春时节的丁州,只穿一件纱衣,又怎会是芸芸俗子?
“这位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目前丁州边界已是战区,这府城自然是要加强戒备。不过手下人粗鲁无礼,若是有冲撞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这位府侍心思倒是玲珑的紧。
转身间便是觉得这位姑奶奶不是个自己能惹得起的角色。
于是乎,先抬出命令在前,让她找事也别冲着自己,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另外,要是有得罪的地方,那我也先行示歉。
伸手不打笑面人,只要让我张了嘴,就别想找出茬儿来。
糖炒栗子还想发作,突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