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跑到哪里去了。以前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汤铭宽慰着妻子。
“以前有过?你根本没有关心过你的儿子!你知不知道,就算松儿再怎么顽劣,他也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即便喝的烂醉也会让朴政宏把他背回来。但再过几个时辰,松儿就连着两夜未归。你不找,我自己去找!”
邹芸允说着就要往外冲,汤铭将妻子一把抱住。心想此事有些闹大发了。儿子的生活虽然从未上过心,但他的性格自己却是很清楚的。一个字——倔,两个字——很犟,三个字——随他娘。
一定是昨日他要去打仗自己不允,还将其打骂一顿。本来松儿可能只是有些好奇之心。觉得丁州府城里能玩的都玩遍了,打仗是个新奇刺激之事。若当时自己先应允下来,安排几人陪他跳大神一般过过瘾,不出几日他肯定就消了念头。
可坏就坏在自己在议事厅内当着州监以及诸多府徒、府侍的面把他教训了一顿。
松儿可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当众让其一身尊严,脸面丢了个精光。那可不是让他铁了心的要去打仗,挣回点军功好把面子讨回来吗?
想到这里汤铭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可他又不敢对妻子说。
不过既然知道了原委,那找人便不难。正待他准备遣人联络率兵出征的贺友建时,贺友建的信却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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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英镇外,丁州官道上。
“那位姑娘去哪里了?怎么不见她身影?”
击退那一小队闯进镇里的狼骑后,张学究、岩子和刘睿影便带着大家按照汤州统的命令向丁州方向撤离。人群中他找了又找,都没有看到李韵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焦急。
“怎么,才见了一面就想把别人娶回家?”
张学究调侃道。
“不,不是。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