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的方案书,还要对将生态环境的影响都统筹考虑进来,至少需要半年的筹备期。等到跟中土集团接触,签下协议书,大量工程器械进场开工,可能又需要等一年半载。
而作为连接两国核心地区的过境公路,意义重大,指不定有哪个政要人物想要跑过来为奠基典礼剪刀,到时候为了配合其行程,说不定还要多耽搁一段时间;也不排除会有一群生态及环境保护主义者会跳出来反对项目推进,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
当然,资金也是一个问题。
“我从头到尾只是想先修一条能让载重卡车勉强通过的简易公路而已,”曹沫拍着额头,苦笑说道,“再想着的就是等这条过境公路修通之后,越来越多的车辆能经此通过,企业、商户以及紧挨着这条过境公路两侧的乡镇、部落,感受到这条过境公路所带来的好处,就必然有更多有能力、有影响力的人,有足够动力站起来去推动这条过境公路的升级改造,到时候也理应由两国中央及公路经过的地区政府出资修建更高等级的道路——我可不想承担全部的出资,也没有这个义务。”
“你打的还是四两拨千斤的主意啊,”谢思鹏托着下巴,笑着说道,“那这件事要想成,还要好好算计一下……”过境公路涉及两国多个部门,任何一个环节卡住都有可能无疾而终。
曹沫想事情能化繁为简,希望尽快打通最后几公里的瓶颈,用常规办法走正常手续那是肯定不行的。
“你说说,有什么办法能用四两之力,拔开千斤障碍?”曹沫还是比较觉得谢思鹏鬼点子多,想听听他的意见。
谢思鹏虽然是伊波古矿业副总裁,但主要为乌桑河铜金矿的项目,与肖军一起配合卡布贾留在阿克瓦,将乌桑河项目当作当前一切的重中之重,暂时还不忙着过问伊波古矿业其他项目的事,但很多情况都了解。
“还是要推动贝宁跟卡奈姆内部有建设这条过境公路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