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有过很深的研究,”胡安.曼塔尔抬起来头来,眼睛灼然盯住曹沫问道,“倘若真叫乌弗.博尼亚成功发动军事政变,局势有可能会糟糕到何等地步,你们应该有想过吧?”
“我们当然不希望乌弗.博尼亚夺取阿克瓦的政权,但即便不幸发生,我们也相信十年前发生在殖民者后裔身上的悲剧不大可能会发生,”曹沫说道,“不要说西方社会,西非国家的反殖民主义思潮都会退却,外部已经没有支持乌弗博尼亚煽动极端民族仇视情绪的环境,当然,你们在内部也不能给他们借口——这也是我不得不找曼塔尔先生你们过来密谈的一个原因……”
胡安.曼塔尔显然能明白曹沫意指什么,他陷入沉默之中。
曹沫不客气的说道:“民主促进阵线内部那些妄图恢复殖民统治的极端声音,显然是没有认清阿克瓦当前的事实,这不仅不利于聚集殖民者后裔群体内部的力量,还必然会引起阿克瓦占人口绝对多数的族群的憎恨、警惕跟敌视。说实话,要不能将这些声音果断剔除出去,不要说民主促进阵线目前在阿克瓦无法能成气候,甚至有可能成为乌弗.博尼亚发动军事政变的借口,并最终将殖民者后裔群体推入更危险的境地。”
说实话,曹沫之前就不觉得胡安.曼塔尔没有意识到民主促进阵线内部所存在的这些问题,他这时候更能确认这点。
然而初生的民主促进阵线力量太薄弱,所掌握的资源太有限,胡安.曼塔尔想要团聚更多的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胡安曼塔尔等核心层人物长期入狱,民主促进阵线的前身民主抵抗运动的骨干成员,比如梅伊.曼塔尔等人,还长期坚持在国内外反抗赛维义当局的压迫,这个过程也令他们深深怀疑赛维义当局的诚意,难免会有不同的激进思潮产生,也不是胡安.曼塔尔等人出狱就立刻能压制下去。
甚至有些激进思潮未必没有合理的部分,但曹沫介入进来,可不是满心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