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肇强这些年还是高高在上惯了,但也因为如此,他拿他这半辈子在中国摸爬滚动的经验,去揣测卡奈姆这个国家的诸多细节,其实是有很大偏差的——他并没能看透我们的底细。当然,主要也是沈济并不想完全照着丁肇强给他设计的路去走,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曹沫说道,“这件事问题应该不大,最后还是谈一个大家都勉强接受的方案,先糊弄下去再说!我现在就等沈济给我回音……你妈妈今天做了检查吗,结果怎么样?”
“症状缓下来了,但几个指标都不是太乐观,最关键的一项检查,血管照影要排到下周三才能做,”宋雨晴说道,“我可能要请假在国内耽搁一段时间……”
“没关系,先照顾你妈妈的身体要紧。”曹沫说道。
正说着话,曹沫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掏出来见是沈济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华山医院,跟宋雨晴在一起。”
“你们方便出来吗,我们找家酒吧坐着聊。”
“你一个人。”
“嗯。”
“我刚住车看到华山医院附近有家叫海梦兰的酒吧,在乌鲁木齐中路上,你过来呗!”
曹沫挂了电话,跟斯塔丽说道:“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我见沈济,合适吗?”斯塔丽疑惑的问道。
“你现在是我们眼下最大的不确定因素,我要是将沈济当作真正的合伙人,这事就不能瞒着他不说。”曹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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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医院过去有条横接乌鲁木齐中路的巷道,里面有不少小酒吧,氛围跟田子坊相仿,只是没有田子坊那样鲜明的特色,人流也是比较少。
曹沫坐车经过看到的那家海梦兰酒邑,就在巷子口。
曹沫与宋雨晴、斯塔丽走路过去,进店就看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