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而已。
然而换一个角度去想问题,如何在撇清关系之余,又从中得利吗?
“你盯着我干嘛,雨晴还不够你看的呀?”周晗声音软糯的问道,柔柔的看似嗔怪,却分外有另一种诱惑跟勾引。即便曹沫知道周晗居心不良,但也禁不住心浮气躁起来,尴尬的笑了笑,坐正身子看向屋前倒映星天的湖面。
曹沫思路豁然打开,跟周晗闲扯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回房间,拿起卫星电话拨给阿巴查:
“我考虑了一下,工业园项目我们应该搞……”
“怎么又应该搞了?你昨天夜里不是说我们目前主要精力还要放在输电网项目上吗?”阿巴查疑惑的问道。
曹沫听着阿巴查在一具丰盈又有弹性的东西身上拍了一掌,也不知道他这是示意哪个老婆先离开不要碍着他谈事情。
“我们要是想在科奈罗湖畔建一座现代化水泥,就必然需要这个工业园项目啊。”曹沫说道。
“你这么说我更糊涂了,你不是早就说,我们现在不能惊动斯丹宁、阿特萨家族,以免被盯上——你可以反复强调我们绝不能在这时候贸然扩大水泥产能的啊!”阿巴查困惑的问道。
“中国有句古话,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曹沫将他想通透的思路跟阿巴查说道,“我们现在当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声称要新建水泥厂,但你想想看,等到真正能够去建时,我们在科奈罗湖畔建一座大中型现代化水泥厂,需要多少时间?”
“啊,我明白了,你真是狡猾——你的意思是说明面上我们在科奈罗湖畔建工业园,实际上这一切工作都是为建新水泥厂做准备?”阿巴查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叫道,“你们中国人真是太狡猾了,这么一来,等到斯丹宁、阿特萨在卡奈姆的声势啥时间被打压下去,我们再直接建新水泥厂,就能节约大量的筹备时间,甚至我们可以先将一部分办公、仓储用房先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