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知道这样的一幕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司空凡眼瞳收缩，眼瞳之中那一道黑色剑意已经越来越近。

那一刻，司空凡仿佛看到了那黑色剑意之中有一名无比冷漠而又无比强大的绝世魔女盘坐其中，携带无尽威凛与杀机。

他的眼瞳更进一步收缩，仿佛发现了无比可怕的秘密——那华九黎乃是魔，剑冢蕴含魔女魔魂……

他想要大叫，叫出这样的恐怖秘密，想要那华九黎身败名裂，被所有正派围攻——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噗——”

他听到了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声音很清脆也很悦耳。

“喀嚓——”

他又聆听到了灵魂破碎的声音。

那声音从他自己的灵魂之中发出来，也非常的清晰，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一样。

而这些声音，也正是他的头骨被杀穿以至于碎裂而发出的声音，也正是他的灵魂被一道极道剑意洞穿而发出来的声音。

他聆听到了自己死亡的声音。

这声音出现的时候，他的意识便永恒的陷入了黑暗。

一招之下，彻底溃败，连反抗的丝毫能力都没有。

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不甘！

这就是御剑术，无敌级的御剑术，镇压一切，屠杀任何宵小之辈，杀人于千里之外！

这就是司空凡最后的一缕意志，依然停留在御剑术的无敌上。

连所谓的执念和仇恨都没有去想，而是被这样的剑术所吸引，并彻底的在这样的吸引之中意识消散，灵魂崩灭，彻底的灰飞烟灭。

司空凡如此，司空悟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

但是司空悟更加的凄惨。

因为司空悟甚至并没有看到那一缕黑光之中的剑灵心心。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