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向前,然后是司徒卿。
我和褚思雨也不例外,前面怎么走,我便怎么走。
抱住战士的第一时间,我打了一个哆嗦。
这些战士的身体很冷,或者说是他们身上的铁甲很冷。
说实话,抱住战士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抱住的,不是一具冷冰冰的遗体,而是一个人。
这些战士身上的盔甲,有点类似于古代的鱼鳞甲,而且从上到下,全身每一处地方,都布满了甲片。
哪怕是头盔,也是封闭的,上面没有露出可供观察和呼吸用的小孔。
所以,想要透过头盔看里面是什么,不太可能。
再看脚,这些战士的脚上,穿的是铁靴子,想从脚上判断,也不太可能。
虽然如此,我依旧能够知道,这些盔甲的下面,不是雕塑,而是人,或者说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