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个纸人哪去了？

他是否还在这栋鬼楼中？

一个个问题从我的脑子里冒出来，带来的只是更多的不解。

从三单元出来，我跟着秦畅直接上了车。

“走吧！”

做好后，秦畅淡淡的说道。

司机什么也没说，直接开车离开。

从小区出来，车子直接向北走，这个方向，是去黄枫的住处。

我看着坐在身边，依旧沉睡的宫婉婷，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有什么问题，一会见到黄枫再问。

车开出了一段距离后，我又发现一个问题。

这一次，我不只是没见到纸人，好像还把张兆光落在了那栋楼里。

从厨房出来后，我注意到，张兆光依旧在卫生间内，他并没有离开。

我将宫婉婷从次卧背出来后，虽然没特意看，但眼角的余光依旧看到了张兆光，他还在卫生间内。

秦畅为什么不带张兆光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