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脸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但没有犹豫,直接将抹胸脱掉。
我拿着符水,来到司徒卿背后。
司徒卿的背后抓痕比前面要少,一共只有两道,但更深,上面缠绕的煞气也更多。
肉眼可见的,一缕缕漆黑的煞气缠绕在伤口上,向内侵染,但又被某种力量阻止,每次失败后,伤口处皮肉的颜色便深一分。
“忍着点,会很疼!”
我嘱咐道,司徒卿洒脱一笑,说道:“没事,我忍得住!”
我吐出一口气,右手无名指从中指指背过,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
掐好金刚指,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指法,是道家的敕符法指,难倒是不难,就是年龄大了,手指太硬,一时间难以掐好,我用左手掰着,才勉强掐好。
小时后练的时候,不用左手配合,用不上三秒钟,我就能掐好金刚指。
“老了!”
我默默嘀咕一句,以中指沾染符水,开始化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