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眼色,让她安抚一下陈兰。
“兰姐,你别激动!”马晨赶忙抱住陈兰。
陈兰挣开马晨,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咄咄逼人的问道;“那是什么问题?”
“我能力不足!”
我皱了皱眉,陈兰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换做是谁,在三个月内接连死了三个亲人,都没法淡定。
对于南街鬼楼,我本身是抱有很大的兴趣的,但有兴趣是一回事,能不能处理是另外一回事。
南街鬼楼从荒废到现在,有二十多年的历史。
据我所知,南街鬼楼的地理位置很好,不止一家开发商看上了那里,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南街鬼楼还在那里。
这说明什么,说明没人能处理的了那栋楼,那栋楼远比我想象的要恐怖。
那栋鬼楼,影响的不是一栋楼,影响的是半条街。
我看过相关的爆料贴,死在那栋鬼楼里面的所谓大师,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如果我没记错,对于这栋鬼楼,二十年间,前后有五家开发商接手,打算拆除后重建,结果怎么样?
这栋鬼楼还在那里,但那五家开发商,全都破产倒闭了。
从08年开始到现在,没有哪一家开发商敢动这栋鬼楼的心思。
要知道,与这栋楼相关的利益,不是几百万,也不是几千万,而是以亿来论的,即便这样,也没有哪家开发商敢打这栋鬼楼的主意。
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很清楚的。
我就是一个二皮匠,对付一般的诡事,我还凑合,类似南街鬼楼这种在滨城,乃至全国都有名的地方,我还是向后退一退的好,一个不好,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能力不足”这几个字一说出口,陈兰那口气直接泄掉,瘫在马晨怀里,眼泪无声的滑落。
缓了老半天,陈兰才从马晨怀里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