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连忙答应下来。
从仁和小区出来,我开始犯愁。
马晨是没事了,我的麻烦大了,炼制猫鬼的那个术士一定会来找我。
我让马晨帮我宣传,帮我拉客户,不是我真的想要客户,而是为了马晨。
猫鬼这东西,不会自己长腿跑掉,前后经历过几任主人,很容易查到。
查到最后,肯定能查到马晨头上。
那个术士如果找我,肯定会找到马晨,到时候说不上会对马晨做出什么!
与其这样,不如让马晨主动宣传,最好弄得人尽皆知。
这样的话,马晨不会遭受什么不测。
倒不是我心有多好,主动替马晨扛事,而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做什么,都要讲个职业道德。
干阴门这一行也是如此,爷爷和我说过,我们这一行最大的行规就是不给事主留下后患。
虽然如此,我也免不了担心。
我不怕对方明刀明枪的和我干,我就怕对方和我来阴的。
猫鬼,又叫猫蛊,属于动物蛊的一种。
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精通下蛊。
最关键的是,我在明,他在暗,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更何况,炼制猫鬼的法门,本身就是邪法,靠这个方法赚钱的人,必然心术不正,而且这个人卖猫鬼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奔着害人去的。
“有我在,别担心!”
褚思雨看出了我的担心,柔声说道。
“嗯!”
我点点头,勉强笑了笑。
回到店里,我想了想,这事不能坐以待毙。
我找出爷爷的笔记本,爷爷留下的关系,在滨城的有两位,一位姓韩,一位姓江。
姓韩的这位,叫韩琦,四十多岁,是一个职业扎纸的,开了一间丧葬店,爷爷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