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问!”
“我爷为什么接这个活?”我问道。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以我爷的本事,不可能看不出那具尸体的异常,这种犯忌讳的活,在我的记忆里,我爷从来没接过,这次怎么就接了?
“三儿,你也知道叔胆小,昨儿晚上一看见那口棺材,叔就回家了!你爷怎么和那个老板谈的,叔真不知道,而且当时天太黑,叔连车牌号都没看清!”
姜叔看似真诚的说道,可眼睛里透着一股心虚,他这副表现,让我确定,他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半个小时后,来了两辆巡逻车,简单做了一下笔录,拉走了冰棺,说有消息会通知我。
在农村,有一整套的白事体系,怎么摆灵堂,怎么烧纸,怎么祭奠,孝子怎么谢恩,都有规矩。
巡逻车走后,我按照规矩,开始烧纸。
天黑透后,村长留下几个胆大的和我一起守灵。
我累了一天,趴在灵堂的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醒了过来。
周围没有任何动静,也没人叫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醒了。
四处看看,我突然发现,跟我一起守灵的那几个人,都不见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第一时间起身去看棺材。
看到棺材的那一刹,我一哆嗦,棺材里面趟的不是我爷,而是之前的那具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