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叔说,我爷去世的前一天,有一个城里大老板,连夜带着一口冰棺找上我爷,求我爷为一具尸体整理仪容。
结果我爷死在了为尸体整理仪容的那一天晚上,至于那个城里大老板和他带来的人,也在那一夜里神秘消失不见。
得到这个消息,我放下一切往村里赶。
七个小时后,我从省城赶回了村里,当我见到我爷的第一眼时,我脑袋嗡的一下,我爷是被人害死的。
我爷的死法和我爸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我爸是被缝在了村头的老树上,而我爷,被缝在了他那把太师椅上。
一根根漆黑的麻线穿过太师椅和我爷的身体,将两者缝在了一起。
我立即想到那个城里大老板,还有那口冰棺,我爷的死,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冰棺一直就摆在我家里,村里没人敢碰。
我打开冰棺的棺盖,立刻就有一股制冷寒气扑面而来,冻得我手脚有些僵硬,当我看向冰棺内的尸体时,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往上窜。
尸体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瓜子脸,柳叶眉,有一种古典美人的韵味,眼皮和嘴唇上有明显的针眼。
不止如此,这具尸体的两手、两脚,还各有一圈缝线。
我自然认得出这些是什么,这是有二皮匠已经为这具尸体,缝合过尸体,但绝对不是爷爷的手法。
我从小跟在爷爷身边,爷爷的走线手法,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这不是关键,我之所以心底冒寒意,是因为这具尸体四肢的大小、肤色,虽然已经努力做到最协调,可通过细节处,依旧可以看出来是与死者身材比例不同!
这是哪个二吊子二皮匠,居然犯下二皮匠最大忌讳,把两具尸体缝合在了一起,这是把两股怨气封存在了一个人身上,不出事才怪了!
从小跟在爷爷身边,二皮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