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是永恒的进步。

陆一鸣显得有点紧张，他们这一行人中，可没有什么数学家。

聊到自己发明的数学定律，玄武出乎预料的话痨了起来：“老龟我可是发明了龟甲占卜之道，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用上了数学原理：十六宫格！”

玄武嘴里吐出了一道水柱，在地上画了十六宫格，将1-16这十六个数字填入其中，每一横每一竖，还有对角线上的数字都是相等的。

“在十六宫格之上，还有二十五宫格、三十六宫格，四十九宫格，似乎可以无穷无尽，一直算下去！但九九八十一宫格，却是怎么都凑不出来了，没人可以探讨，可惜啊！”

老龟对自己的数学发明得意不已。

毕竟它平时就待在这个小房间里，也没什么人和它说话，至于巨龟国的文献……早就在以往灾难当中丢失殆尽了。

巨龟国也没什么数学家，数学这玩意够用就成，在这种环境下怎么可能出现数学家。

于是它也就只能一天到晚这样自娱自乐。

陆一鸣也是愣了一下，对这只乌龟的智慧水平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十六宫格？这不是小学奥数吗？

陆一鸣以前还学过呢，它有个更好听的名字叫做——“幻方”。按照现在的说法，也没什么太大的价值，用计算机暴力求解就完事了。

好吧，一只龟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发明了十六宫格，说不定它也是一个天才？

他有点想笑，又摇了摇头，说道：“不瞒您说，不是我太小气，不将知识传授给您。而是……这方面的书太多了，多到您难以想象！您这里的房间很大，但哪怕再扩大十倍，也放不下所有的书。”

“有很多实体书都是孤本，在云海之都的中央图书馆当中可以找到它们。而我们的国立图书馆，拥有的书籍总量，不超过我文明知识总量的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