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特别是今年,人工成本高了,做的人多了,周围人火拼价格,利润被压榨得越来越低,感觉生存空间都快到边缘了。今年隔壁市也搞了一个加工区,竞争压力陡然增大,很多订单都拿给隔壁市截留了,合能和必达感觉这订单量倒逼着各方面成本,企业现在都在亏钱做,也不知道能撑到多长时间。
两人长吁短叹,都感叹世道唯艰,如今行情不容易。结果谢大海眼尖,走到护栏边,居高远眺,看到了在山道上轰轰烈烈往上开的大板车,这些大板车他认识,都是园区周围物流公司的,专门用来拉货的车,这架势,恐怕园区附近三家大物流,都集体出动了,那些板车,在蜿蜒的道路上排了大概两三公里有余。
“这什么世道,竟然还有这样来拉货的?”谢大海大为诧异,“咱们行情最好的时候,也没见着这阵仗吧,这是哪家企业吃票子了?”
宗敬先也走过来看到了,他也极为惊奇,这阵仗,出货量极大,而多年做生意的嗅觉,也让他把握到了,这说不定能透露出商机的消息。科技园区里大家做的东西都大同小异,谁家吃独食这么嚣张?这年头都不容易,对方有这么大订单量,还敢这么嚣张,他们合能和必达两家有竞争优势的企业,就能缘木求鱼,找到背后的大鱼,把后续订单截留过去。
“我让人立即去打探一下!”
不多久的茶室里,宗敬先和谢大海听着下属的回馈。
“是鸿瀚厂子的车队,厂子那边因为地有限,他们仓库在办公区这边,车队就到这里来拉货!”
谢大海愣住,“这拉货这么多,鸿瀚能生产这么多玩具,往哪里卖?”
那位戴着眼镜,合能重金挖过来的经理人脸色变了一下,道,“到处都在卖,物流发到大城市的物料中心,然后再发到订了货的各个商家店铺,甚至有很大批次在港口,他们做出了海外订单。”
宗敬先有些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