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主体不完整,多少会有些奇怪,而且说实话,我不觉得我们这个片子能拿奖的,这样就更不可能了……能拍完就不错了。”
丁诗媚道,“还是有很多人等你们出成果,别说丧气话。比如你们学校,比如那些你的粉丝……还有比如,我们不是竞争对手吗?”
陈一闻道,“你能拿奖再说吧!”
“喂喂喂!”丁诗媚在那边语气忿忿,“是我安慰你啊,战火随便就抛过来什么意思啊,看不起我们啊,我们这次全体很用心的好吗!”
陈一闻其实也就是个调侃,见过了丁诗媚的纪录片拍摄,确实是很下功夫的。
陈一闻道,“其实这已经不是我们能不能拍出这个片子的事情了,现在是卓俊这个人,可能他身体里的某些东西被杀死了。就像是很多人一样,很年轻的时候遭遇挫折认了命,之后就再也振作不起来。”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还是再努力一下。设身处地,如果我换成卓俊,我也希望会有人在泥潭的时候伸出手来,拉我一把。”
丁诗媚握着电话,道,“知道了。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还真有。”
“嗯?”
“可以穿清凉装经常来商院带些奶茶吃得慰问送温暖吗?”
丁诗媚直接挂了电话。
……
这两个期末周显得有些漫长,大家也都在看书战备,为了不挂科最后冲刺。大学好像又终于有了一种学习的氛围了。
卓俊不来住校了,考试的时候过来,也不再和他们搭话,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像是行尸走肉,有一天上午考了试,中午有人看到他在六教楼阶梯大教室里啃馒头看书,也不回寝室,下午参加考试,之后就离开。
期末考终于熬过去了,紧接着就是迎来假期。
刘昱家在附近的县里,胡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