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就是秦地,这是他成名之地,率领秦军,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就在这眼前潼关,甚至都一举歼灭流贼主力,打得李贼只带十八骑仓皇而逃。
正当形势大好之时,建虏入寇,他领兵勤王,结果却被构陷入狱,一关就是四年。
如今再度出山,担任三边总督一职,再临潼关之时,却已是物是人非了。
原本的手下秦军,已经不再;曾经联手对付流贼的同僚洪承畴,在关外全军覆没;而曾经被打得仓皇而逃的李贼,却率领大军在中原肆虐,朝廷官军莫敢与其争锋。
想到这些,孙传庭便不由得一声叹息。
一番努力付之东流,待今朝,只有从头再来过了。
“老爷,怎么了?”看到孙传庭这样子,他身后的随从孙大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其他几个随从,全都是孙传庭的家仆,和孙传庭命运与共,看到他意气有点低沉,也都非常关切。
孙传庭听到,转头看了下自己的这几个心腹,忽然又叹了口气道:“物是人非,时局之艰难,希望渺茫啊!”
孙大听了,不由得也是愁容。
不过随从中年轻一点的,叫孙五的,却有点疑惑地说道:“如今老爷贵为三边总督,大权在握,以老爷的本事,定能领着我们再打杀四方,建功立业吧!”
孙传庭听了,脸色依旧严峻,看着不远处的潼关,看着没有行人的官道,并没有说话。
孙大看了孙五一眼,叹口气说道:“三边总督又怎么样,老爷这次回来,还能有多少作为?没军饷,又没精兵可用,以目前的局势,你觉得老爷能练兵多久,还有军饷呢,又从哪里来?”
听到这话,孙五立刻便回答道:“那就像以前一样清理屯田,不就有钱粮了么?”
边上几个随从听了,也是点头附和道:“如今的朝廷哪里有钱,还是要靠老爷用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