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你也跑了很远给我买药的。”
“不能总是这么乖的,我今天没听你的话,你要惩罚我的,不然以后怎么管理我啊!”苏白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
“你没看电视里是怎么演的吗?面对不听话,在外面喝醉酒的丈夫,都是会生气地大骂一顿的。”苏白道。
“我,我不会骂人的。”姜寒酥道。
“那你也得生气啊!”苏白道。
“我一想到你为我做的那些事,就生不起来气啊!”姜寒酥道。
“那你可真够笨的。”苏白道。
“不许骂我。”姜寒酥道。
“哦,那就不骂了。”苏白道:“帮我衣服脱下来,睡觉。”
“我,我脱吗?”姜寒酥问道。
“难道让我穿着衣服睡觉吗?”苏白问道。
“哦,好吧。”姜寒酥抿了抿嘴,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她脱完后,苏白将被子掀起来,然后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
“还是这样舒服。”将被子重新盖上,苏白在她俏丽地脸蛋上亲了一口。
“别亲啊,都是酒味。”姜寒酥道。
“嗯,不亲了。”苏白抱着她,温声道:“以后真不会在喝酒了。”
“嗯。”姜寒酥躺在他的怀里,轻声道。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姜寒酥已经不在了。
或许是因为昨晚姜寒酥买了醒酒药的原因,脑袋没有像以前那般,醉酒后会有剧烈的疼痛感。
脑袋不再昏昏沉沉,苏白起床,发现屋内就只有姜寒酥一个人,母亲与奶奶都不见了。
“妈和奶奶呢?”苏白问道。
“她们都去教堂了。”姜寒酥道。
苏白这才想起来,因为奶奶天天去的原因,这段时间母亲也跟着信这个了。
安北信主的老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