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这个了呀!快装麦子啊!”姜寒酥显然是不想再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刚刚那一句她就已经忍不了了,哪还能让苏白继续说下去。
其实她踩苏白,生气是假,不好意思是真。
不踩这一下的话,她是不好意思再在苏白面前待下去了。
苏白知道她容易害羞,便不再打趣她了,将木锨铲入麦子里,重新装了起来。
手不再打滑,一袋子小麦很快就装完了。
姜寒酥拿过绳子,然后将袋口给牢牢地系住了。
苏白将系好的袋子扛到了一旁。
这才只是一袋,还不需要扛,等装的多了些,再一起往屋里扛。
苏白跟姜寒酥又装好了一袋后,林珍才回来。
林珍在村里找了一圈,基本上每家每户都在忙,即便是有些不忙的,说了几句话林珍就知道对方不愿意过来。
对面不想来,林珍自然没有再说下去。
直到最后转到姜寒酥大伯家时,才终于找到一个人来,她大伯家的媳妇正好有空。
姜寒酥的大伯,要比姜寒酥他们家富有一些,因为他大伯是在工地上跟人盖房子的,而且还是一个领头的,所以一个月有五千多工资。
因此姜寒酥的大伯家并没有种地,他媳妇也就在家带带孩子,养些鸡鸭什么的。
但他大伯家的孩子不少,有两个都是男孩,其中大儿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以苏白他们这个地方的聘礼,即便是在13年,没个十几万都拿不下来的。
还好这是13年,再过几年,十几万的聘礼后面,还都得有房有车才行。
所以苏白很讨厌他们这里的结婚方式,都是十七八岁就开始相亲结婚,双方都只是见几面,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就慌慌张张结婚,结完婚后,才十七八岁,自己都还没长大,便开始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