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媳妇。
如果你不是,那我这一生都没了媳妇。
这世间的情话,大抵也就莫过于此了。
这话,姜寒酥哪受得了啊!
“别,别说了。”她俏脸通红的捂住了苏白的嘴。
结果苏白在她手心亲了一下,她又如受惊的小鹿般收了回来。
“你别欺负我啊!”姜寒酥道。
“欺负我家小寒酥,天经地义。”苏白笑道。
胡同里住的大多数都是当地的一些居民,学生能在这里租房子的还是偏少的。
所以熄了万家灯火的小胡同里很暗。
还好现在的智能手机都有了手电筒的功能。
苏白背着她,姜寒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在为他照明。
很快,苏白就背着她到了家门前。
苏白放下姜寒酥,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走进家门后,看着满院的月光,苏白拉住了姜寒酥的小手。
看着她扎着麻花辫的可爱儿模样,苏白捏住了她的下巴,欣赏了好一会儿后,忽然笑道:“不只是白月光,还是我心头上的朱砂痣啊!”
“什么啊?”姜寒酥不解的问道。
“张爱玲说,一个男人的一生,至少会拥有两朵玫瑰,一朵是白的,一朵是红的。如果男人娶了白玫瑰,时间长了,白的就成了桌上的米饭粒,而红的就成了心头上的朱砂痣,但如果他要了红的那朵,日子久了,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而白的,却成了窗前的明月光。”
“张爱玲这是在说,男人都是贪得无厌,得到了另一个,便想着另外一个的好。”苏白道。
“难道不是这样吗?”姜寒酥问道。
“那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苏白问道。
“谁知道呢?”姜寒酥可爱的皱了皱鼻子。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