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到。”崔凝赞道。
若没有严格的约束,她们家中随时便能将人带回去,到时候是配人还是买卖,仍由她们父母决定,这与崔凝的初衷背道而驰,加上学中管饭还有补贴,到时候不知多少人要打歪主意。
“善!那此事我定要掺一脚的!”崔净心头的郁气和迷茫一扫而空,变得斗志昂扬。
若只是发善心,崔净不会感兴趣。
不是崔净不善良,而是办一个学堂需要花费太多精力,收了那些女孩子便要对她们负责,其中事务之繁杂,她不用细想便知道。她手里一大摊子事,若没足够的好处,莫说她自己愿不愿意,家里便不会同意她费这功夫,她都能想象到,婆母定会说“你若想做善事,只管拿钱散了去,不必如此劳神”。
所以,崔凝一提此事,她便将其中好处都想了个遍。
崔凝笑道,“此事暂且不急,咱们先商议着。圣上准许开办私学,定然有不少人动作,我先摸摸情况,抄一抄答案,到时候趁热开办起来也不扎眼。阿姐眼下身子不便,不宜操劳太过,你若是得空便留意有没有合适的老师吧。”
“你想的如此周全,自是没有什么不妥。”崔净道。
二人聊了一会,崔凝便告辞离开。
丹桂抓住丹云,满面喜色小声道,“娘子好像有一会子没想吐了,是不是要好了?哎呀,早知道二娘子这般会劝解人,何至于折腾这么久!”
孕吐确实辛苦,但崔净严重到呕出血,多半是因为情绪影响。
想到害的自家娘子消沉的“元凶”,两个陪嫁婢女顿时又欢喜不起来了,若无意外还要过一辈子呢,这可怎么是好?
崔净是个上进的人,能自小跟在她身边的侍女自然也不是喜欢闲散的性子,因此也更加明白自家娘子和郎君的矛盾很难调和。
不过她们惊奇的发现,自这日后,崔净与凌策关系似乎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