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察觉行迹,反而若只在固定的地方安插普通人做眼线,会更难以察觉。”
她穿官服出门,常常是路人目光焦点,要让崔平香从中准确辨别出可疑之人确实很有难度。
如此一想,应当只是有人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放了一些固定眼线,所能得到的信息并没有她之前以为的那么多。
想到这里,崔凝不禁放松许多。
胡御史也松了口气,“你的意思是,可能是眼线发现令尊动向,并无高手全程跟踪窃听?”
崔凝点头,“从结果推断,当是如此。”
胡御史不解道,“若真与案情有关,对方只将我弄晕藏于地窖究竟有何目的?”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我们有此猜想,不过是因为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太近,太过凑巧,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查证。”她想了想,又道,“如若真有关系,我父亲那边想必也遭遇过试探,待我回去确认一番。在查明之前,请您务必要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出门。”
“好。”胡御史道。
等到衙门安排的人过来,崔凝便匆匆回了家。
回到府中,已过晚膳时间,家宴散了多时,裴颖裴煦早已离开。
崔凝简单洗漱一番,换了套衣服之后又去正房。
天色虽已不早,但她急匆匆的离开未归,崔道郁夫妻俩也都担心未曾歇下。
请完安后,崔凝笑嘻嘻道,“阿娘,我想单独跟阿耶说几句话。”
凌氏迫不及待道,“快快领走吧!他今日总往我跟前凑,一会得意一会傻笑,问又不说,耽误我好些账本没看完!”
“何曾如此!”崔道郁一边拉着崔凝去隔壁茶室,一边解释,“我这是正好闲着,想到她平日操持家务辛苦,才有心让她放松几日。”
崔凝笑着点头,“我都懂。”
两人落座,崔道郁吩咐侍女道,“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