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认,伱问他们敢在圣上跟前认自己说过的屁话吗?”
赵掌令虽脾气暴躁,厌恶女官,脑子却是好的,眼见地上几个人一时哑巴似的,连哀嚎都不敢了,便知道是这几人惹了事。
跟着崔凝一起过来的两名监察副使还在外头呢,这帮人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怕是抵赖不得。
自己下属上职时间聚众聊闲话非议旁人,还被正主抓个先行,赵掌令觉得丢脸至极,一腔怒火顿时转移,“一个两个不好好上职,竟然聚众非议上官!要是活腻了滚出典书处再一头碰死,别赖在这里尸位素餐!”
崔凝丝毫没有给任何人留面子,一脚踹到一名典书肚子上,“我今儿就告诉你们,魏大人不爱打女人,我却专爱收拾犯口业的。”
赵掌令看着她的动作,脸色黑如锅底,“崔大人适可而止。”
“今日看在赵大人面上便放过尔等。”崔凝收回脚,冲赵掌令笑眯眯拱手,“我今日只是路过典书处,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来寻大人喝茶。”
“崔大人请便!”赵掌令道。
待崔凝出门走远,地上的人才哼哼唧唧爬起来。
有人小声抱怨,“咱们不过就是提及魏大人开了几句玩笑,亏她还是典书处出去的人!竟如此欺辱我们!难道我们就如此忍气吞声吗?”
“你这么能说,刚刚被打的时候怎么不说?!”赵掌令额头青筋突突跳。
这帮人脑子装的都是屎吧!
“满监察司谁不清楚她是什么秉性?!魏大人就是她逆鳞,没把你们肋骨打断都是好的!祸从口出,好自为之!”
赵掌令甩袖离开。
典书处除了抄录卷宗,日常便是喝茶闲话磕牙,整个监察司的八卦集中处,不过若是平常他们倒没有这个胆子非议上官,只不过正好最近过年休假轮班上职,整个监察司都没几个人,也没什么事,谁知道就这么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