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招惹这等仇杀,至少北翼军先锋全军覆没这件事便是最重要的一个疑点。且长庚似乎掺和了这个案子,他们是叔侄,我们更有理由怀疑此事因符九丘而起。”
崔凝道,“所以我们想要查找凶手还是得从符九丘身上入手,首先得弄清楚当年北翼先锋全军覆没的真相,以及他为何会隐姓埋名躲起来。”
魏潜道,“不错。”
至于符九丘与苏雪风为何能够共用一个身份,无非就两个可能:一是,符九丘本就隐姓埋名,或许从未路过真容,也没有人知道苏雪风入匪寨,所以他们能够完成这个身份的转交,二是,苏雪风获得了匪寨其他人的认可。
崔凝很容易便想通了,能够证实此事的人很快就能抵达长安,她便不再多想,只担忧道,“现下刑部休假,五哥又是新入职,手里无人可用,查案过程岂不阻碍重重?”
魏潜安慰她,“莫要多虑。监察司的卷宗远没有刑部全,倘若我还在监察司,想要查刑部的卷宗需要颇多手续,现在反而更加方便。”
魏潜放缓声音,嘱咐道,“我会想办法促成三司共同查案,到时候你便可以名正言顺介入,在此之前你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不过,此事恐怕一时半日不能成,你莫要着急,这几日有什么进展,我都会告诉你,也不会阻止你一起查。”
太子都私造兵器要谋反了,圣上也没有要三司全部插手的意思,崔凝知道他说的轻松,实际恐怕并不容易。
崔凝并未说什么推脱客套的话,只默默记在心中。
她早已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大恩不言谢”,到这个份上,当真是连一个谢字都说不出口,只觉得这种轻飘飘的言语出口便是对他掏心掏肺的侮辱。
“好。”她轻声道。
接下来几日,崔凝白日几乎都在灵堂上守着,只在中间找了个时间去监察司查点东西。
魏潜每日来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