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
马车是青玉枝所有,布置的奢华舒适,车厢也算宽敞。
两人不是头一回同车,以前她靠在他肩上,他枕在她腿上,都曾有过,按理说应当习以为常,却不知为何,崔凝从没像这次一般觉得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
魏潜何等样的观察力,早便发现她的不同。
崔凝并非不知男女之事,可算不上开窍,虽说平日里从不吝啬表白之言,总嚷嚷着“最喜欢五哥”,但对他的态度与对崔况并没有太大差别。哪怕是上次在苏州已经吻过一回,之后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仅仅坐在一个车厢就有这么明显的反应。
更何况是像今日这样只要他稍一靠近便耳垂泛红,他一个眼神过去便透出丝许腼腆羞涩之意。
忽然开窍,多半有什么转变的原因。
他含笑问道,“这几日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之事?”
他虽然平日话不算多,却也不是什么话都爱憋在心里头的人,所以想到便直接问了。
问者无心,听者不由心头一紧。
魏潜见她脸色微变,眼神有一瞬闪躲,心中一顿,“发生何事?”
在此之前,崔凝是有心瞒着被掳的事,也不觉得会露出什么端倪,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远比她自以为的要大。
有一瞬间,她想要骗他。
她中了香之后,感受过对他的渴望,才隐约明白书里说的“双修”到底意味着什么。
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大可不必将此事太放在心上,只是面对魏潜的时候,她想死死瞒着最好让他一辈子不知道,又因为时时心虚忐忑难受,想立刻坦白,那种纠结,是她长这么大都没有尝过的滋味。
“若是不愿说,便不说。”魏潜心里着急,面上却不露一丝,“不想说便忘了,莫要时时记在心上,扰了心神。”
崔凝眼睛微微热,她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