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口都是冰凉的。
“俞织如死了,被人剖尸,不,经衙门里一名技艺精湛的仵作检验,她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割得皮开肉绽,肠子流的满地都是。你能想象到吗,她的脸还是那么美,藏在盛开的迎春花丛里。”崔凝边说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殷卓面色逐渐变得苍白,眨眼之间连唇上的血色都已褪去。
“殷郎君跟我回衙门候审吧。”崔凝道。
“人不是我杀的。”殷卓声音微颤。
崔凝淡淡道,“时间这么恰好,俞织如死前的几天你让人假扮自己带领商队离开长安,自己躲在这里;就这么巧合,她身上绝大部分地方都被破坏了,唯有最像你未婚妻的脸还好好的;你自己明明说对未婚妻此情不渝,又说俞织如就是阿如,可她惨死,你竟然端坐于此,并无哀痛之色;还有那可疑的流云钗;此般种种,殷郎君想必得同衙门合理解释一番才行。”
崔凝令两名护卫驾起殷卓,直接送到马车里去,自己则占了崔平香的马,让她坐到车夫旁边。
崔凝虽还不太会骑马,但会驱马慢行。
几个护卫把殷卓送进监察司看管,崔凝则带着崔平香、青心等人返回俞府。
“大人,那殷大朗确是凶手?”崔平香问。
崔凝现崔平香很看不惯自己装傻嗲,于是揉着脸颊道,“嘤嘤嘤,不知道呢,好烦恼啊。”
崔平香嘴角微抽,辛苦的维持着快要崩裂的表情,“请大人注意形象。”
“本大人的形象便是如此,有谁不服!”崔凝瞄了一圈其他护卫,见个个都低下头表示臣服,满意的点点头,“崔平香你学着点。”
“至于凶手么,殷卓身上的疑点很多,但也有些说不通的地方,某个很厉害的人说,破案要讲证据。不过就目前殷卓的嫌疑来说,扣押他足够了,就是殷氏告到陛下那里也没理。”
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