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一切枉法之事,她还觉得自己赚便宜了呢!
“五哥,你有没有做过坏事?”崔凝有理由怀疑,这人正直成这样,八成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一星半点的坏事。
魏潜垂眼看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脸儿,心中一动,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没有,不过正要做。”
他的声音介于醇厚与清朗之间,平时听着只觉得好听,此刻带着一点点几不可辨的沙哑,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音色,颇为勾人。
崔凝只觉得热气喷在耳朵上,痒痒的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正要扭头去看他,小嘴便被温热的唇覆盖,一时间独属魏潜身上那种宛若青竹劲松混合着阳光的气息霸道的侵占了她的鼻息。
崔凝瞪大眼睛,有一种陌生感觉从唇传递到全身,酥酥麻麻,令她心跳加,四肢软,一时有些站不稳。
正当她要瘫软是的时候,腰肢和后脑勺被两只大手托住,整个人落入温暖的怀抱中。
这个吻,亲的结结实实,持续的时间却不长。
崔凝脑子里一片浆糊,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晕乎乎的胀,脸颊滚烫滚烫,再一抬眼,瞧见魏潜也是俊脸通红。
巷子里很僻静,偶有鸟雀落在屋檐的积雪上,飞走的时候扑簌簌的踩落几小块雪。
魏潜连耳垂都红了,面上仍带着笑意,小声对她道,“我与家里说过咱们的事,前几日父亲请了两位崔大人吃酒,私下里说定了,我便请了老师今日上门为咱们做媒。”
徐洞达乃是三代帝师,请他保媒比求一纸圣旨赐婚更加体面,对于世家大族来说,那个“赐”字便是辱没,听着心里便不痛快,婚配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旁人来赐予了?便是皇帝也不行。此前徐洞达还从未帮人保过媒,能求得他出面,魏潜是费了不少功夫。
“可还满意这个生辰礼?”魏潜问道。
崔凝想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