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硬邦邦的物什,她想着刚才分明没有硌人的东西,没再深思,反手将它拨到一边去。
可是没想到转眼间那玩意又回到原处,崔凝好奇,伸手摸了摸。
“咦?”崔凝抓住那东西,却现隔着布料,再想仔细摸索一下,却猛的被魏潜捉住手腕,那力气大的似要捏断她骨头似的。
崔凝一吃痛,握着那东西的手忍不住一紧,“五哥?”
“松手。”他沉沉道。
不难听出言语中的忍耐和警告,崔凝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当下惊的收松开手,回头看向他,“怎、怎么了?”
她没有来得及想个中缘由,便被魏潜俊颜上不正常的红晕吓到了,“五哥,你可是着凉了?”
魏潜简直像是刚刚从滚水中捞出的虾子,连脖子都染上红晕。
羞耻!太羞耻了……
他竟然在马上被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摸了那地方!
魏潜长这么大都没有哪一次像这般窘迫过,甚至连生气都生不起来,而且更郁闷的是对方什么也不知道!
这么一想,魏潜觉得不能白吃这个闷亏,于是他干了一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
他低声在她的耳畔道,“阿凝,我、我可以的。”
崔凝愣了一下,脑子有点乱,“啥?”
魏潜其实是想解释一下,他并不像外界传闻那样不能人道,他是男人,哪儿也不少,但是架不住崔凝没有往这件事儿上头想,于是听着他话,还以为意思是可以继续摸。
这么一想,崔凝就放下心来,把刚刚的事儿抛到脑后,听话的反手又摸了几下,甚至还问道,“五哥揣了什么东西?”
魏潜觉得,现在很想跳下马刨个雪坑把自己埋起来。
崔凝看他脸色越来越红,仿佛能滴出血似的,也不顾的问其他,抬手试了一下他的额头,“莫不是